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高兴?”
周唯璨看着她:“你把自己搞成这样,我应该高兴吗?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,”云畔试图为自己解释,“……我只是想弄清楚每一个橘子到底有几瓣而已。”
这个借口找得实在拙劣,因为就连她也无法理解自己当下行为的缘由。
而眼前的人依然平静,甚至还问她:“现在清楚了吗?”
她回忆道:“最少的七瓣,最多的有十八瓣。”
周唯璨点点头,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摸了摸她的脸,轻声道,“那以后就不许再这样了,知道吗?”
语气堪称温柔。
“知道了,”云畔乖乖应下,又主动提起,“我现在已经好多了,胃也没那么疼了。”
“饿吗?”
“有一点。”
周唯璨看了眼墙上的时钟,“挂完水回去,给你弄点吃的。”
她得寸进尺道,“我还想吃上次的泡面。”
“今晚只能喝粥。”
“哦……”
听话地没有再坚持,云畔又挨过去一点,靠在他肩膀上,用空闲的那只手去揪他卫衣领口细细的抽绳,过了会儿,状似无意地问,“你觉得我奇怪吗?”
刚刚那个医生看她的眼神,好像在看一个神经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