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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,您怎么不去军帐里做军师?”曹氏茅塞顿开。

这就是她服这个婆婆之处,永远比旁人看得长远,想得透彻。

老太太失笑一声,困扰她多日的难题终于有了出路,老太太着实松了一口气,

“你慢慢的把风声放出去,我累了,今日先歇着。”

曹氏连忙褪下手上的玉镯,殷勤地伺候老太太梳洗,将她奉上床榻掖好被褥方才退出去。

翌日晨起,天蒙蒙亮,阖城礼炮轰鸣,为太子册封大典而庆。

全城百姓夹道相祝,唯独沈府无甚动静。

巳时初刻,门房来报,说是霍侯一家亲自登门道歉。

沈老太太心中虽气,却得顾念着姻亲的面子,将人请了进来。

一屋子人坐在老太太正院前面的待客厅喝茶。

侯夫人一张脸如同被苦瓜水浸泡了一夜,要多难堪有多难堪,不过老太太不是捧高踩低幸灾乐祸之人,以前怎么招待,如今也怎么招待,只问了一句,

“侯爷,今后娇儿这房里的事,该怎么料理?”

这才是关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