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眼神里平平静静的,一点娇羞都没有。
为的什么?
孩子。
恰恰他也想要孩子。
他默默叹了一声气,擒起汤碗一饮而尽。
将碗搁下,心里想,
他要孩子,也要她。
鸳鸯红帐轻晃,一束黯淡的光芒从廊庑泄了进来,照向拔步床一隅,
这一隅,脸红心跳,经久不息。
沈妆儿听从容容建议,做一晚歇一晚,朱谦既然明白了沈妆儿的打算,自然也就顺她的意。
待中间那段时日一过,沈妆儿便一脚将朱谦踢去前院,
“妾身要养身子,还请王爷去前院歇几日。”
朱谦气得不轻,罕见对她动了怒,“王妃,你真以为我是你招之则来,挥之则去?”
沈妆儿也料到朱谦会发火,轻轻福了福身,如实道,“王爷,并非妾身要赶您,实则是这样有利于受孕孩子大抵会在这段时日来,若您继续留在后院,我担心承受不住”
朱谦久战而归,身子又强悍,真不是她能消受得了的。
朱谦闻言怒气难消,无语地瞪了她一眼,
“难道我与你睡一处,就只为那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