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枚耳钉。”惊夜道。
惊夜说话?没头没脑,又惜字如金。可是惊澜还是立刻听懂了,她讶然:“巫族的人?”
惊澜正色,立刻问:“现在去禀告陛下?”
“不去。”惊夜拉住惊澜的手腕,朝另一个方向走。
“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立刻禀告陛下?”惊澜追问。
“没必要。现在过去陛下根本懒得听。”
“那你拉我去哪儿?”
惊夜拉着惊澜在一片树林里?停住脚步,他将惊澜推压在树上。他从惊澜身后压过来,惊澜回?头去看他,惊夜靠到她耳边,说:“继续。”
继续什么?当然是继续帐篷里?干了一半的事情。
这场雨只剩下零星的毛毛雨丝。
快天亮时,沈聆妤坐在轮椅上打瞌睡。有些头疼,她揉了揉额角,俯身去探月牙儿的额温。好像没那么烧了,却又不确定是不是完全退烧了。
小?鞋子和太医一起进来,给月牙儿灌药。
小?鞋子偷偷去看沈聆妤,目光里?噙着丝敬佩。他终于从魏学海口中撬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。小?鞋子如今对?沈聆妤佩服得五体?投地——能向陛下发脾气?,而且还能看见第?二天的太阳。牛啊!
“太医,她这算退烧了吗?下一步要怎么做?什么时候能醒过来?她没事了是不是?”沈聆妤一句句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