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通操作算下来,拉娜至少买下了将近七亿的次级债。

而沈筱娅在知道拉娜已经把全部身家都投进到次级债以后,立刻高兴的给胡全打电话了。

“你和我都讨厌的那个女孩终于要离开香港了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胡全笑问。

“因为是我给她下了个套,真没想到,最低级的圈套,她居然拼了命的要往里面跳。

我真没见过这么傻的,她这么傻,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从沃顿毕业的。”沈筱娅嫌弃的说道。

胡全想了想,只想到一个理由,“也许,她让仇恨蒙住了双眼。”

沈筱娅听了这个理由,居然无力反驳。

“这就是你为什么让我这两天进军期货的原因吗?”胡全问道。

沈筱娅嘿嘿笑了两声,并没有正面回答。

“机会难得嘛,难得赛拉姆家要因为次级债而发声,这一发声的话,次级债肯定要大跌的。

加上本来次级债就有问题了,这期货市场有反应也正常是不是?”

胡全明白了,沈筱娅这是把所有人都算了进去了。

两天后,周一,北美的证券市场还没有开盘,赛拉姆家的一份研报却早早的就登了报了。

在这份研报里,作为赛拉姆家的下一任掌舵者的贝尔难得发言了。

他不仅指出了了在接下来的一年内,北美金融市场即将面对巨大的金融危机外,还直接将矛头指向了多家银行都有所涉及的次级债。

“房价已经到了一个滞胀期,而次级债的利率却居高不下,这造成的结果就是居民还不起房贷。

而做次级债的这些银行在不断的将手里的次级债转让的过程中,层层加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