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那么长,直接扎个辫子,这搞的跟跟个清朝人一样。

嘴巴还能吹,一会和这个关系好,一会和那个关系好的,这牛见了他都得飞。

那嘴里就没几句实话。

可惜了苇之那个孩子了,一个大学生,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人呢?”荣表姑说道。

沈奶奶也是摇头。

“大姐在苇之家住了不到半个月,这小子就开始话里话外的开始埋汰了。

当时不是看不上我吗?

现在怎么还只能在我家住着啊?怎么不去找你那两个大闺女啊?

这人啊,不能把事情给做绝了,说不定哪天啊,就落到别人手里了!

大姑,你听听,这话大姐听了能不生气?

但是她也没办法啊?她住在人家里啊?那房子也不是她闺女的啊?

这后来啊,她就要去找敏之要房子。

敏之两口子住的那房子不是她之前厂里分的宿舍吗?她就要把那房子要回来。

可是敏之怎么可能把房子让出来呢?

让出来她住哪?她好容易从那个家里分出来,总算是有个自己的小窝了,怎么会放弃呢?

于是,她就和大姐吵,又把她当年放弃上学的事情拿出来说了一通。

还说自己既然已经顶了那个职位了,那这宿舍也就是她的了!

这宿舍就和大姐没有关系了。

大姑,你听听,这是亲闺女说的话,是不是猪狗不如的东西。”荣表姑一边说,还一边直摇头。

沈妈也在一旁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