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,开始的时候,阿姨也没这么抵触的!

云晖的舅舅,就是福州那边那个,对云晖特别照顾的那个舅舅。

以前也是上的军校,后来毕业后被分配去了东南那边一个保密的队伍里。

大概是七年前,他出了一次任务,好像去的是哪个沙漠的地方吧!

整整两个月,他们那个小队都没有消息,连线人都联系不到。

最后,去救援的人只在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搜寻到一些残破的衣服。

你知道那种感觉吗?云晖他姥爷家感觉天都要塌了的那种感觉。

云晖姥姥直接就住进了医院,阿姨也两个月直接瘦了十斤。

云晖后来告诉我,他们部队连追悼会都准备好了,都打算给他们建个衣冠冢了。

最后,云晖他舅舅带着那一队人回来的时候,大家以为都见鬼了呢!

从那以后,云晖家的这些小辈就不敢提参军的事情了。

云晖他舅舅也是因为那次事情,被上面直接调了岗位,只能在基地里面当教官训练那些人,而不准他再去参加任务了。”胡全认真说道。

沈筱娅听了心里不是滋味。

“但是谢云晖自己想去上军校对吧!”沈筱娅问道。

胡全点头,“肯定啊,从上学开始,云晖就一直喜欢跟着他那个舅舅,一直想参军的,这么多年了,就没有变过。

所以,这次阿姨的电话,让云晖挺难过的!”

“其实保家卫国和当一方好的父母官,都是为国奉献的一种嘛!”沈筱娅笑道。

胡全点头,“谁说不是呢?可是云晖就是转不过这个弯来啊,这不,现在还在教学楼顶楼的阳台那里生闷气呢!

我叫他来吃饭,他都不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