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啊,想到艳艳,我就我就骂自己是个混蛋。我已经对不起她了,为什么还要再害她一次呢?”艳艳妈边说边抹眼泪。

沈红梅只能跟着叹气。

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。

以前,她也恨过,觉得父母既然不喜欢自己干嘛还要把自己生出来。

她被困在家里的那一年,过的就是与世隔绝的生活,要不是后来被沈奶奶接到家里了,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。

“日子都是过出来的,我奶说过,谁都有走窄的时候,这只要心思放正了,放心大胆的往前走,总归能走到大路上来的。

反正你们现在都已经脱离那个家了。

你还不如想想和艳艳再建一个家呢,一个你们自己的家。”沈红梅宽慰道。

艳艳妈点头,她把眼泪擦干净后说,“沈会计,这房租肯定不能欠你们的。

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,但我不是那不知道好歹的人。

市场的规矩就是这样,不能说我可怜就让我迟交房租,那样的话,你们以后也不好管。

谁家都有遇到事情的时候。

这样,我先交两个月的房租。

要是这两个月我觉得我能干下去了,我就继续干。

不能的话,我就把店关了,你们把店租给别人,我继续扛大包送货。”

“那你钱够吗?这锅啊炉子啊什么的都要置办,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,都是要花钱的。”沈红梅说道。

艳艳妈却点了点头。

“沈会计,肯定够的,我之前扛大包送货四个月,挣了快三千五百块呢。

你忘了啊,我去年还捡了一年的垃圾废品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