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陆光霁更惊奇些。

“你师姐进国家队了你不知道？”

“我师姐？”

程成手下的学生早就跑完了，乔喃可算得上是他目前的独苗。

小姑娘挠了挠头：“我哪来的师姐？”

“钱红豆啊，”陆光霁恨铁不成钢的重拍了一下面前小姑娘的肩，“她进国家队了啊。”

钱红豆？

“她不是……”去吉星俱乐部了吗？

“她和国家队教练达成了一致，官网公布的名单上指导教练是程成教练的名字。”

“章乐彰之前不还得意洋洋的到处炫耀自己培养了个国家队的选手嘛，据说看到消息之后脸都黑了。”

“这么爽？那教练是什么态度？”

乔喃的疑惑脱口而出，而下一秒身后当事人的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。

“乔喃。”程成喊了声小姑娘的名字，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谨，让乔喃看不出任何表情。

不过乔喃也习惯了，她在省队见到的教练向来是这副绷着的表情。

也就下班后看到会放松一点。

男人扫了眼两个孩子：“你跟我来趟办公室，有件事情和你说一下。”

作者有话说：

还有一更零点左右，写完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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