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未曾想,
对方没有动,
池声端着水,没有松手。
她微怔,迷茫不解,正要开口。
冰冰凉凉的玻璃,忽轻轻印在唇瓣上,
很淡,很轻,
“张嘴。”
池声微微垂眸,语气也轻得淡近似无,
循循善诱,
像是《圣经中》循循诱惑着亚当夏娃吃下苹果的蛇。
她条件反射地动了动唇,杯身微倾,一线涓涓细流,缓缓淌入口中,润泽了干枯的喉口脾胃。
甘美到不可思议。
身体潜意识地想要更多。
池声微微一顿,长睫漫卷下来,安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。
江雪萤喝到一半,才觉得不对。
凉白开润泽了心肺的同时,也让烧得迷糊的大脑逐渐降温,一直谨记着要保持距离的信念,让她飞快地回过神来,
一眨眼,便清醒了三成。
“我来就好。”回过神来,她又习惯性地想跟他保持距离。
一双微冷的,骨节分明的手,却在这时,准确地越过她的肩膀,
捏了捏她的后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