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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定帝站在大厅门口,身边站着雍容端庄的皇后,见萧月生前来,跨步出厅,抱拳微笑:“萧先生!”
萧月生抱拳笑道:“陛下降尊纡贵,愧不敢当。”
“当得当得。”保定帝笑眯眯的,侧身相请:“请先生上座。”
萧月生没再多客气,只道了一句:“请——!”
几人进屋,奉茶毕,保定帝端起茶盏轻啜一口,然后放下,笑道:“这一次,亏得先生妙手回春,否则,我与正淳如今已天人永隔!”
萧月生笑了笑,轻啜一口茶,也放下了:“在下略尽绵力,生死由命,富贵在天,是王爷命不该绝,假于我手罢。”
“呵呵,先生这话有意思!”保定帝笑道。
两人又拉了一些闲话,多是武林的趣事秩闻,保定帝对于武林秩事颇为在行,许多事萧月生不知,大开眼界。
萧月生此时的脸色犹不太好,如擦了一层石灰。
说了一阵子话,保定帝想要感谢他一番,想赠一些东西,刚挑起话头,却被段誉打断了,萧月生笑眯眯的点头,看了看段誉。
“陛下,感谢就不必了,我与三弟情同手足,王爷就是我的长辈,相救本是应当,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?!”萧月生笑眯眯的道。
保定帝抚髯微笑:“却是我俗气了,好吧,既如此,我也不多说了!”
“这才对嘛。”萧月生笑道。
他放下茶盏,起身抱拳道:“那我就先告辞了!”
保定帝叹了口气,点点头,心下实过意不去,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看萧月生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