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小二磕不到地板,怔怔看着自己,又看看萧月生,疑惑不解,不知自己怎么跪在半空中了。
萧月生道:“小兄弟,起来说话罢。”
“师父,请收下弟子罢!”钟小二又要磕头,却发觉身子无法动弹,像是被捆了起来。
萧月生打量他一眼,见他衣衫稀烂,伤痕累累,鲜血已经不流,看起来仍觉得吓人。
……
“喂,你这道士,……你是哪里的人,敢来佛山镇撒野?”忽然,萧月生身后传来大声质问。
萧月生转头,一群人站在那里,手上拿着各种兵器,火叉,勺子,菜刀,还有铁棒,五花八门,怒瞪着萧月生。
先头一人,身材雄壮,宛如一尊铁塔立在那里,敞着胸口,露出一胸的黑毛来,一看即知是彪悍人物。
他手拿剔骨刀,寒光森森,指着萧月生,大声喝问,声色俱厉,好像一言不合,便要拔刀杀人。
只是,他们总有几分顾忌,雷声大,雨点儿小,只是吆喝,不敢真的上前。
他们见到萧月生出掌杀人,总有几分胆寒,若非这伙人聚在一起,互相壮胆,却也没有这般大胆。
萧月生眉头一皱,扫众人一眼,双眼如实质,金芒一闪即逝,沉声哼道:“你们要干什么?!”
这般一扫,众人只觉一股寒气自心底冒上来,丝丝缕缕,却是寒彻入骨。
“干什么?!”那大汉冷笑不已。
他凭着南霸天的名号,作威作福惯了,并不觉萧月生有什么了不起,凤天南打败广东无敌手,武功之高,他极具信心,心有所恃,胆气便豪。
他指了指头顶挂着的额匾:“看好了,这英雄楼,就是凤老爷家的,你在这里撒野,岂有此理,活得不耐烦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