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茶香四溢,一盏热茶端到萧月生身前。
他接过茶盏,揭盖轻啜一口,放下,温声道:“春花,总镖头为何留下了?”
马春花娴静坐在对面绣墩上,道:“是商老夫人极力挽留,爹爹也倦了,想要歇一歇。”
萧月生沉吟道:“这位商老夫人,身怀武功,虽不如总镖头,想必也差不太多。”
“她身怀武功么?!”马春花讶然。
萧月生点头:“我总觉得,她有几分古怪,似对总镖头不怀好意,你须提醒一下总镖头,让他当心一些。”
“是!”马春花点头,对于师父的判断,她一向信服,从未出过差错,虽觉讶异,却并不怀疑。
……
在附近找了一家镖局,将镖银转托出去,飞马镖局的其余人都返回了镖局,唯有马行空师徒及萧月生师徒。
那个独臂老者与面黄肌瘦的男孩也留下来,老者种一种菜地,男孩则打扫练武厅。
这一日清晨,萧月生正在榻上打坐,院子里,马春花则在练功,身姿曼妙,如舞如蹈。
忽然敲门声响起,她停手去拉开门,却正是那小男孩平斐。
“是你,小兄弟,你来找我的?”马春花见到他,惊喜的笑问。
平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抱一下拳,仿佛小大人般,粗声道:“姐姐,我来找道长。”
“师父在里面,我去看看,你进来罢。”马春花白了他一眼,笑道,扭身进了正屋。
一会儿,她轻盈走出来,招招手,对站在台阶下的平斐道:“进来罢,师父已经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