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月生闭着眼睛,置若罔闻,动作不停,连绵不绝,动作却如行云流水。
马春花撇一下小嘴,不再吱声,盯着萧月生看,目不转睛,不放过一丝一毫。
一盏茶的时间,萧月生沐浴在朝阳中,一言不发,闭着眼,悠悠行拳,脸上沉静。
渐渐的,随着时间推移,他头上出现白气,一丝一缕,到了后来,白气浓郁,氤氲如雾。
马春花张大樱桃小口,满脸讶然,出现这般情形,乃是内力颇有根基之像呀!
萧月生缓缓收势,双掌结在腹下,捂着丹田,静静站了一会儿,慢慢睁开眼睛。
“先生,你练的可是太极拳?!”马春花迫不及待的问,将小亭栏杆上挂着的毛巾递上去。
萧月生接过毛巾,拭了拭额头,点点头:“嗯,不错,正是太极拳。”
马春花兴奋的道:“先生会武功,真没想到!”
“强身健体罢了。”萧月生淡淡道,迈步走出竹林,走出家门,慢慢踱步,上了演武场。
演武场上,热闹非常。
在早晨的阳光下,人们各自练功,热火朝天,吆喝声,金铁交鸣声,还有刀剑的啸声,脚跺地声,揉杂在一起,不绝于耳。
马春花亦步亦趋,跟在萧月生身后,不停的问他,什么时候练的武功,火候如何。
萧月生置若罔闻,只是走路,一言不发,如未听到她说话。
马春花无奈闭嘴,却一直跟着他。
演武场西头,马行空大马金刀,坐在太师椅上,手拨弄着两个铁胆,目光炯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