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传铭也不是绣春刀,而是柄长剑,剑身光华闪动,定也是一柄宝剑。
江南云摇头一笑,心中杀机更盛,只是忧虑师父,不知他怎么样了,便有拖时间之想。
……
“杀!”李指挥使一声怒喝,纵身而起,长刀直劈下来,一招怒劈华山,嗤嗤作响。
寒霜剑在身前一绕,划出一个圆弧,形成一道气旋,朝着他的长刀套过去。
张传铭身子不动,长剑斜指,脚下不相不八,似乎一尊雕像,唯有目光炯炯,宛如火炬。
长刀落到江南云头顶时,忽然一滞,仿佛陷入泥沼之中,李指挥使身形缓一下,一怔之后,猛的一声断喝,另一只手也握上刀柄,双手握刀,猛的下压。
江南云剑上所施,乃是正宗无比的粘字诀,长刀陷入她剑中,很难动弹。
李指挥使虽然内力深厚,却远不能与江南云相比,虽是双手用力,脖子上的青筋鼓起,如数条蚯蚓在蠕动,仍难以压下长刀。
江南云长剑再旋,轻轻一扯,李指挥使顿时一个踉跄,往旁边冲出几步。
“嗤——!”一道厉啸声传来,随之而起的是一道寒光,如一抹闪电横空。
张传铭出剑极快,剑尖瞬间来至江南云身前,奇快无伦,仿佛刺裂了空气。
他的窄剑,仿佛受到的阻力更小,出剑格外的快,又阴又毒,如蛇探首。
江南云脚下倒踩七星,娇躯一摆,轻盈如游鱼摆尾,顿时一剑刺空,擦着她左侧而过。
脚下踏步躲避,手上未停,再次一旋,朝左边一扯。
长刀随之被扯过来,李指挥使跟着前冲,长刀改变方向,顿时撞向张传铭的窄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