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思绪又被杨光远所打断,杨光远的动静太大。
紧抿着嘴唇,双眼坚凝,长剑在身边挥动,幻出一团银芒,笼罩在四周,如一只银质圆球。
他大步前行,一路所遇青草莫不化为齑粉。
这般气势,宛如对敌杀场,眼前敌人,皆化身草芥,当者无不披之,实是雄浑而豪迈。
李天勇却摇摇对,暗自一笑,这个四师弟,是跟萧月生在别苗头呢,还是心中不服气呀。
这也难怪,萧先生没有内力,宛如常人,没有自保之力,四师弟岂能真的心服口服?!
想到此,他摇头一笑,也将剑法施至极致,浑身银光环绕,大步向前,青草纷纷化为粉末。
人多力量大,仅是一个时辰,山谷里已变得空荡荡的,仅有南面留了一片地带的草,是用来阻拦灌入山谷的强风。
三人坐在湖边,清风灌入山谷时,被谷口的草一拦,顿时减弱,凉风习习。
经过这一个时辰,即使二人内力不俗,也觉得血气沸腾,浑身燥热,凉风吹在脸上,最是舒适。
周围弥漫着的青草气息被湖边的水气一净化,清淡了许多。
三人并肩坐在湖边,眼望清澈如镜的湖水,手上各拿着一根钓竿,乃是萧月生所做。
他小院中的青竹有几株枯萎,恰好用来做钓竿,长短与粗细俱都合适,也是难得的巧。
“萧先生,你从前练的是刀法?”李天勇右手举着竹竿,左转头。
萧月生摇头一笑:“我练武功,纯粹自娱,而性子又不定,贪新鲜,刀法剑法,都有涉猎,却博而不精。”
“呵呵,萧先生忒谦了,就你这刀法,还是不精?!”李天勇呵呵笑道,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