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张摆在屋子正中央,上面没有丝缎绸被,仅摆着一些长枕与靠垫,是用来坐着之用。
师徒二人进屋来,脱了靴子,踏上地毯,来到榻上坐下,各自倚着一个长长的靠枕。
吴婉云斜身侧躺,一手支头,懒洋洋的望着孙玉如。
孙玉如并腿斜坐,端庄优雅,神情肃然,勇敢的正视着师父,圆亮的眼眸中,眼神平静无波。
“玉如,你的剑法,是不是跟那位萧先生学的?!”吴婉云轻掠鬓边落下的一绺青丝,淡淡问道。
孙玉如愕然,摇摇头:“师父怎么会想到他呢?……萧先生他不会武功的!”
吴婉云细腻如瓷的嘴角露出一抹浅笑,眼波冷漠,淡淡问:“谁说他不会武功的?”
孙玉如睁大圆亮的眸子,怔怔问:“他会武功么?!”
她摇摇头,不信道:“师父,我可是亲自试过他的脉相,经脉里没有一丝内力呀!”
“嗯,我也试过,他确实没有内力。”吴婉云眼中露出思索神色,想了想:“这个人,不简单呐……”
“不简单?”孙玉如疑惑的问,摇头道:“我可看不出呢!……当初若不是咱们救他,早就丢了性命!”
吴婉云摇摇头:“龙也有浅水时,谁都有落难的时候!”
随即,她一瞪眼,眼波一闪,哼道:“小丫头,别打岔,说吧,究竟是不是他传你武功了?!”
孙玉如忙不迭的摇头,叫道:“师父,冤枉呀!”
吴婉云无动于衷,瞟她一眼,哼道:“你的武功突飞猛进,我可听说,你先前是偷懒的!”
孙玉如摇头,露出疑惑神色:“师父,我也不知怎么的,练着练着,就忽然明白过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