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身淡粉色的睡袍,成熟诱人的曲线若隐若现,更增几分火辣,丝毫不在江南云之下。
“嗯。”萧月生点头,露出一丝苦笑,想到了任我行逼婚之事,至今想来,仍觉心中烦恼。
“任姐姐夹在中间,可是左右为难了!”江南云抿嘴笑道,怎么看怎么像幸灾乐祸。
萧月生皱眉横她一眼,没有说话。
刘菁蹙着黛眉,略有些担心:“大哥,这如何是好?你与任姑娘的父亲交手,她岂能不生气?!”
“任我行脾气不佳,我也不是忍得住的人,只能交手,至于任姑娘,想必会体谅的。”萧月生缓缓说道,心下却明白,任盈盈怕是不会再来观云山庄了。
想到此,不由有些惆怅,站起身来,看着窗外的风景,凉风拂面,却吹不去他心头的燥热。
……
这一日,萧月生正在画肪上垂钓,湖上一片澄静,周围的画肪寥寥,安静得很。
这一阵子,武林中颇不平静,嵩山派又灭了一个小帮派无常帮,因为这个帮派的人伤了一个嵩山派的弟子。
这一举动,惹得天下人议论纷纷,心中怨气涌动,但眼看着嵩山派日益势大,都不敢吱声。
这个当口,临安城的海天帮却率先讨伐,在江湖上大肆宣扬,嵩山派正邪不分,太过霸道,无常帮的人之所以伤嵩山派弟子,是因为那个嵩山派弟子奸淫女子。
他们将事情说得一丝不差,什么时间,什么地方,有哪些人,那个嵩山派弟子是如何做的。
此事说得太过逼真,且有数个证人,容不得抵赖。
武林群雄纷纷向嵩山派讨个说法,但嵩山派却置之不理,没有人出来说一句话。
这不禁惹得人们将信将疑,难不成,海天帮说得都是真的,嵩山派的弟子果真行苟且之事?!否则,为何嵩山派迟迟没有人站出来说话?莫不是心虚么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