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被他目光扫到,只觉身体一沉,似被什么压住,呼吸一滞,血气不畅,无不大惊。
“这位道长,不知缘何找小徒的麻烦?!”萧月生抱拳向玉玑子淡淡问道,粗重的眉头动了动。
“镇南帮的帮主,是她所杀吧?”玉玑子早已警醒,目光灼灼,毫不示弱的迎着萧月生的目光,沉声问道。
萧月生摇头,摆了摆手:“无稽之谈!”
“你……!”玉玑子顿时大怒,没想到萧月生这般高手,行事却如此无赖,竟敢做不敢当。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道长所图,不过是辟邪剑谱罢了!”萧月生淡淡说道。
“你莫要血口喷人!”玉玑子又急又怒,大声道:“老夫所来,并非为辟邪剑谱,而是为镇南帮!”
“镇南帮莫不是与你泰山派有何渊源?”萧月生皱着眉头问道,然后摇头一叹:“刘震南此人好色成性,人品极差,难不成,竟是你泰山派的门下?!”
“刘震南虽非我泰山门下弟子,却颇有渊源!”玉玑子沉声说道,冷冷瞪着萧月生,暗骂歹毒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萧月生点点头,转头对定逸师太一抱拳:“师太,失礼了,我想先与南云告辞了。”
“嗯。”定逸师太拨动着佛珠,微一颌首。
“站住!”玉玑子沉声喝道。
萧月生粗重的眉动蹙起,脸色沉了下来,望向玉玑子:“道长有何吩咐?!”
“今天,在天下英雄面前,你可敢对天发誓,刘震南并非你们所杀?!”玉玑子踏前一步,气势逼人。
“笑话!”萧月生鼻子轻哼,摇头一笑,转头望向江南云:“南云,咱们走罢!”
“是,师父!”江南云乖乖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