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小西也傻眼了,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:“她……你……我、我我靠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”
“包在哪里?”言淇耐心地重复。
“在这。”有人从沙发的另一头拿起一只包,想递给言淇又迟疑:“你到底是谁啊?来砸场子的?”
旁边有人拍了他一下:“你瞎啊?这是诗忱那个团的队长!”
马上有人嗤笑:“什么团?周诗忱真要去当爱豆成团啊?”见言淇还是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们,脸色变了变:“不会吧?”
“什么不会吧!”顾小西跳脚:“赶紧把包给队长。”
她说着把包抢过来,边笑着边走到言淇面前:“你是来接诗忱的吗?她给你打电话啦?你看她喝成这样,要不今晚就不回宿——”
“明早要上班。”言淇接过包,把手机塞进去,问周诗忱:“能走路吗?”
周诗忱呆呆地看着她,不说话。
言淇耐心:“周诗忱?”
下一秒,脸被掐住了。
言淇的眼睛微微瞪大。
周诗忱拽着她的脸扯了扯,问她:“疼吗?”
“……”言淇面无表情:“疼。”
周诗忱:“靠!”
言淇:“说脏话。”
周诗忱立刻捂住嘴巴,声音闷在掌心,又惊又喜:“不是梦。”
言淇嗯了一声:“下次记得掐自己。”
周诗忱的嘴巴张成圆形:“哦!”
言淇又问了一遍:“能走路吗?”
周诗忱大声道:“可以!”
言淇点头。
周诗忱从沙发上站起来,腿一软,旁边的人立刻哎了一声都伸手去扶,被周诗忱拍掉,她哀哀怨怨地看着不为所动的言淇:“你怎么不、嗝不扶我啊?”
言淇奇怪地看了她一眼:“你说可以走路的。”
周诗忱:“……”
像小鸡啄米似的,她连连点头:“对对对,我能走、我能……谁都别扶我!”
言淇跟着她出了门,在门口顿了下,转过身,沉吟了会儿,才开口:“周诗忱我先带走了,你们如果有什么话想跟她说,我可以转达。”
“不用了队长。”顾小西干笑。
言淇:“我会一字不差地转达。”
顾小西摇了摇手机:“也许……我们可以给她发消息?”
言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,这才转身离开。
等包厢的门因为惯性缓缓关上后,众人才像回过神来般面面相觑,张口想说什么又咽回去,反复两三次,终于有人发自灵魂的问了句:“到底谁跟周诗忱是死党?谁认识周诗忱久?姬里姬气是我的错觉吗!”
顾小西像过来人般拍了拍那人的肩膀:“早点接受吧。”
众人问:“接受什么?”
顾小西深沉:“接受诗忱的生命中出现了更重要的人。”
众人:“吓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