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弓|弩案已归于大理寺, 张大人既然查到了线索该禀报与大理寺卿才是, 寻本郡王作甚。”
张爻顺却道:“臣以为, 郡王会对这件事感兴趣。”
“何以见得。”萧瑢语气松散道。
张爻顺默了默,抬眸看向萧瑢,徐徐吐出两个字:“西北。”
萧瑢眼神微微一紧,对上张爻顺的目光。
视线胶着良久后,萧瑢轻轻勾唇:“张大人继续。”
“臣已追查到,潜进牢中杀死徐家父子的人,乃人安插在大理寺的内线, 日前已逃亡西北。”张爻顺说到这里稍作停顿, 后才道:“若臣所料不错, 郡王今日遇刺, 可是也与西北有关?”
萧瑢眼中逐渐蓄气寒光。
张爻顺却仿若并未感知到般,继续道:“这几日因各种缘由被禁足的府邸,乃去岁负责往西北押送粮草的大人,臣也是无意中发现郡王身边的卫大人与此事有关。”
萧瑢盯着他半晌,后道:“所以?”
“臣斗胆猜测,这几位大人应当都不在各自府中。”张爻顺:“郡王迟迟没有动作,想来是因为至今未从这几位大人口中得到想要的东西。”
话落,书房内陷入一阵诡异的宁静。
阿礼默默地的给二人添茶,茶水落入杯中的声音都格外的醒目。
不知过了多久,萧瑢才道:“看来,是我的侍卫做事不周全。”
窗外,卫烆当即跪下请罪。
张爻顺瞥了眼窗外的人后,起身拱手道:“此事是臣僭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