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块玉扳指,只属于一人。
水秧没问姜滢此物从何而来,也没问她为何要查;这是规矩,只要不涉及朝廷政治,只拿钱办事,其他各不相干。
言尽于此,水秧没再多说。
他从袖中取出镶着金边的逢幽令,放在桌案上推向姜滢。
“阁主密令。”
镶嵌着金边的逢幽令,属阁主密令。
姜滢微微诧异,她已经接了一个逢幽令,阁主怎又亲下一道。
阁中不会同时派给一个人两道逢幽令。
“阁主来京城了?”姜滢下意识问了句。
水秧抬眸看着她,默不作声。
姜滢猛地反应过来失言了,阁主的动向岂能随意打探。
随后她拿起逢幽令放入怀中,起身告辞。
外头伸手不见五指,姜滢悄然回了东厢房。
青袅默默收拾姜滢换下的夜行衣,等一切妥当后,却见姜滢坐在烛火旁,许久未动。
“姑娘?”
姜滢回神,将手中之物放在烛火上燃尽。
这不是密令,是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