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滢一怔,她对外是在鹤山养病,可其实却在四方潭,只短暂在鹤山住过,鹤山中除了神医和药童,她谁也没见过。
“不知,郡王所说何人?”姜滢试探道。
萧瑢盯着姜滢,缓缓道:“一个年约二十余的男子,红衣墨发,性子狷狂,带着几分妖邪之气。”
在萧瑢说出红衣墨发几个字时,姜滢便已知晓他所说何人了。
出现在鹤山府,红衣墨发的人,只有那一个,阁主曲拂方。
姜滢几乎是未加思索,便轻轻摇头:“未曾。”
“妾在鹤山养病五年,大多都在房中,只见过神医与药童。”
阁主是神医的义子这件事并无外人知。
她自是不能说。
且不知明郡王是何时见过阁主,打听阁主又是为何。
“郡王,也去过鹤山吗?”姜滢说罢又好奇道。
萧瑢见她面上不似作假,便挪开视线:“离开苏州前去过一趟。”
姜滢眼神微敛,当即便明了。
所以他当初受伤,是因为遇见了阁主?
他与阁主打过架?
原因她倒是不想知道,她更好奇,他们谁打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