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毫无负担。
像个小渣女。
缓缓低下头,陈醉看着叶笙的半边侧脸,咬着牙在她后颈捏了捏。
暗哑的嗓音透露着无奈,“我可真是,服你。”
陈醉又沉默了好久,叹了口气,“也就是你了。”
“换别人这样对老子,可是要被打死的。”
叶笙这样,陈醉倒是觉得,该死的那个是他。
他可真该死啊。
大约是叶笙的精神劲用尽了,后面一直懒懒的挂在陈醉身上,陈醉不管怎么喊她起来换衣服都不管用。
隐隐约约的,叶笙总觉得好像有什么烦人的东西一直在扰她睡觉。
还总是在她的耳边嘀嘀咕咕的,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也听不太清楚。
直到自己咽了颗难吃的东西,才好不容易得到了清净。
第二天清晨,叶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伸长胳膊到旁边的床头柜去摸手机。
摸了个空。
她瞬间清醒了大半,猛地从床上坐起来。
身上密密麻麻的痛感惹得她呲牙,胳膊伸到眼前看了看,满满的一片红印子。
叶笙甚至来不及奇怪这是怎么弄得,接着就看到了自己身上的那一大件礼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