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实话。”叶笙是觉得这么多年有点委屈。
但如果有人问起来,或者别人看起来。
她过得都挺好的。
有花不完的钱,继父对她也不错,她没什么不好的。
物质方面从来没人缺了她什么。
自己的那些委屈,说给外人听,或许只能得到一个两个字的评价——“矫情”
叶笙清楚。
所以她从不在别人面前诉苦。
陈醉没说信,也没说不信,他只说了一个字,“行。”
行,是什么意思?
陈醉好像总是会对着她说这个字,弄得他好像很好说话一样。
但其实,叶笙最清楚,陈醉自己是最有主见的一个人,谁都不能轻易改变他的想法。
那陈醉总是像她妥协,是不是就意味着。
她说什么都不重要。
他也完全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。
只是循着那报恩的想法,问一问意思一下。
再随便敷衍一句,假装纵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