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不顾手下的劝阻,执意要这样做。

或许遇到她的那一刻,我就疯了吧。

毫无疑问,她同意了。

我顺利地带着她回了匈奴,一路上居然雀跃得像个毛头小子。

如果不是我处理公事时的手腕,只怕手下都要以为我是被人掉包了。

我执意放过箫尘的事在匈奴传开后,他们十分愤怒,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这件事摆平。

这一次,就连葛尔休都不理解我。对他来说,女人就是用来发泄和生孩子的,他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看重一个汉人女子。

事实上,就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。

看到她的笑容,别说放过箫尘了,哪怕她让我把心掏出去,我想我都是毫不犹豫的。

可能就像他们说的,我的确是魔怔了吧。

从被我带走,她就再也没有笑过。

她根本就不知道,自己笑起来有多好看。

为了哄她开心,我想尽了一切办法,却都失败了。

得知她对感情的洁癖后,我不禁开始庆幸,还好过去的那些年我一心扑在政事上,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。

不然就连靠近她的资格都没有。

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提出,要娶她做匈奴的阏氏。并且告诉她,这一生除了她以外,我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。只要给我几年时间,我会打出一个江山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