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带她走,原来都是自作多情。
赵渊终于恢复了神智,他好像从昨日起就有些不对劲,方才就更是失去了理智,但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任何不对的。
砍杀了赵晖烨,是他内心正在叫嚣着的想法,但他不会如此的冲动,那么只有一种可能。
他的病又发作了。
他很想召人直接将这两人都给带走,可对上沈如年委屈又难过的眼神,又有片刻的犹豫。
赵渊自己都不太明白,这等水性杨花的女人,他居然还会犹豫,她以为这么两句话他就会信了?
他就是对她太好了,才会让她一再的骄纵。
赵渊在心里不停地让自己冷静,沈如年暂时还不能死,只要一日毒未解她就还有用,至于赵晖烨,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他的东西上。
决不能轻饶。
可为了全他的面子,又不能直接对外说是他们两人私会,赵渊只能阴沉着脸看向赵晖烨。
“皇叔这几日怕是劳累了,还是在家好生歇息吧。”
而后在路过他身边时,在方才擒住过他的手腕处又用力的抓了一把,面上云淡风轻,嘴上是关切的话:“皇叔还是多关心婶婶,轮不到你插手的人还是莫要多看。”
说完解下身后的斗篷披在了沈如年身上,搂着她转身大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