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年这才想起来她昨天喝了酒的事情,终于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,“难怪我刚刚觉得脑袋涨涨的,还很疼,原来是我昨天喝了酒啊。”
然后沈如年也想起来了,确实是她钻进了陛下的被子里,但和赵渊想的相反,她昨晚并没有做噩梦而是做了一个美梦,梦见她出宫回到了家见到了余妈妈。
余妈妈很温柔的给她做了一桌的好吃的,两人又和以前一样睡在一张床上,她想告诉余妈妈自己有多想她,就和小的时候一样又钻进了她的被窝里,想要和她一块睡觉。
醒了才发现原来她昨晚抱着的不是余妈妈,而是陛下啊。
她记起来了,国师说余妈妈不在家带着恒哥下江南了,沈如年有些失望小/情/诗/独//家,低垂着脑袋不说话了。
赵渊看着她耷拉着脑袋很是难过的样子,还以为她是被自己给凶了的,仔细一想他好像也没说什么重话,这怎么又娇气上了。
他发现最近真是太惯着她,都让她有些无法无天了,一定要让她适可而止长点记性才行。
“现在知道头疼不舒服了?以后看你还敢不敢,行了,朕让人去端碗醒酒汤来,喝了便好了。”
心里想着要给她点教训,但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样子赵渊又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,听着不太像是在责骂她,反倒像是在哄着她喝药似的。
沈如年低低地应了一声好,赵渊就打算喊人进来更衣,结果刚要下床衣袖就被人给拉住了。
回头便见沈如年坐在被褥的中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,“陛下,你昨夜是不是答应要带我出宫?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宫啊?”
赵渊的动作微顿,缓缓的转过身去,他好像有什么事情一直弄错了,“你就这么想出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