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目光中带着温和，“好，但你要陪我。”

“不是说我陪着，你会分心吗？”

龙清泉没有第一时间回答，而是看向苏公公，“苏平先退下！”

苏平知道万岁爷有话要跟秋楚涵单独说，立马知趣地退下。

偌大的寝殿里只剩下皇帝和秋楚涵两个人。

秋楚涵咯咯笑，笑得眉毛弯弯。

皇帝压低声音说道，“楚楚，我跟你说实话。在我得知你就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时，我有些嫌弃我自己，因为我已经两天没有沐浴，怕熏到你，这才找了批奏折的理由。”

“都说女为悦己者容，你是男为悦己者容。其实，无论你什么样子，只要你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，我都不会嫌弃你。”

“哪怕我不是现在这副皮囊？”

“是的。只要灵魂是你。”

“哪怕我穿越成乞丐而不是皇帝？”

“是的！无论贫穷富贵，都喜欢你！”

皇帝心花怒放，“楚楚，谢谢你！”

“先别着急谢我，既然聊到这个话题，我想问你一句，若我不是现在这长相，且长得很丑，你是否还喜欢我？”

“当然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