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来这边时，楚楚只会往她手里递好东西。

韩婉淇从随身包里拿出鉴定工具。

白老板心中纳闷，自己学着秋楚涵的样子，擦拭那只古董碗，什么也没看出来，秋楚涵只看一眼，便把碗递给韩婉淇。

秋楚涵面带微笑，为白老板解惑，“我的鉴定能力有限，拿不准的情况，就会交给我妈鉴定。”

白老板恍然大悟，“怪不得每次你俩过来，都是你挑完再给韩女士。你俩从来不在我这里开石，其实我还是蛮好奇的，你们带回去开的石料，玉原石能占到百分之多少？”

秋楚涵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谎，“百分之三十多吧。”

实际上是百分之百。

“这概率也可以。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秋女士，我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能不能教我怎么快速鉴定古董？我看你用湿手帕就能看出来普通碗和不普通碗。是你的水有门道，还是你的手帕？”

“您觉得呢？”

“水我已用过，没看出什么门道，我觉得是你的手帕。”

“水、手帕和我的眼睛，缺一不可。这个不可外传，一般人也学不了。”

“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