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来，没有找到降龙的行踪。

他们怀疑降龙已经离开晋省。

腊月二十七晚上，新市古逸凡的住处刚熄灯，一个人影进入他的卧室。

古逸凡诧异，最近公安局的人天天暗中监视他，降龙竟然毫不忌讳，又来找他。

降龙沙哑的声音响起，“明天一早你要乘火车去京市？”

古逸凡低声回应，“没错。”

“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
“我说过，什么忙都不会帮你！”

“放心，不是让你做坏事。”

“即便不是让我做坏事，也会因为我帮你这个忙，导致别人倒霉！”

“你倒是看得清楚。若是不肯答应，我让你明天坐不上去京市的火车。”

“我无所谓。”

“我发现你这个人软硬不吃！还不如茅坑的石头！石头还有点作用，你特么就是个废物！”

“既然我是个废物，你还总来骚扰我干嘛？显然我在你眼里是有用的，还不是一般的有用。想利用我？下辈子吧！”

“是个人就有弱点，我不信找不出你在乎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