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个聪明人,至于是否改称呼,在于你自己。我过来是想问你,1976年1月至2月,你是否回过京市?”
古逸凡毫不犹豫地点点头,“回过。”
“是否方便告知当时你都去过哪里、做过什么吗?”
“若是我说不方便,岂不是要辜负你亲自过来一趟。”古逸凡心中清楚,一定是那段时间牵扯到云芳什么事,顾雷鸣看在他是龙晓玲前夫的面子上,才肯先来听听他怎么说,再决定是否上报,于是继续说道,“那段时间,我和晓玲天天在一起,没有离开过她一刻。”
“你俩都去过什么地方?”
“爬京山,吃烤鸭,吃火锅,去打扫过秋勋平曾经住得院落……”
听到秋勋平的名字,顾雷鸣看向古逸凡,“为什么去秋勋平那里打扫?”
“当时我爸,不,是晓玲他爸让我俩去的。那时候秋勋平已经过世,院落空置,晓玲他爸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打发人过去打扫。”
“你们去打扫的时候,没看到院落里有信封之类?”
“没有。”古逸凡忽然明白过来,“难道是因为我去过秋家的院子,你才过来找我?若是我见过信,晓玲肯定也会见过,而且肯定会转交给晓玲的爸爸。我确实没见过信件,晓玲可以证明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再见。”
顾雷鸣转身离开。
古逸凡叹一口气,他园长的位置又要保不住,也罢,谁让他说不清楚当年被云芳抓住当人质的事?自己走到这一步,怨不得别人,就怨自己。
龙清泉见到顾雷鸣后,把龙晓玲所说转告给他。
“我姑姑说,她和古逸凡曾一起去秋家四合院打扫过卫生,没见过信件之类。”
顾雷鸣回应,“古逸凡也是这样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