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

“哪怕到现在,我依然认为我对她所做没有任何错,我唯一要说对不起的只有江家爷爷江靖老先生,昨天因为我的关系扰了清净,无心之失,但仍然要说一声对不起。”

说完她站起来,歉疚的对着镜头鞠了一躬。

再坐下,还有最后一个解释:

“从江眠挑衅我至今,我跟她最直接的接触就是一个巴掌,但也只是一个巴掌。打她的时间正是江眠承认伤我时的视频拍摄时间,”

屏幕上,视频上方的年月日被尤离用红外线点了点,“大家可以清楚的看到日期,从那时到昨天我不相信这么长的时间,江眠小姐脸上的痕迹竟是一点没有好转,连表面的巴掌印都是清晰无比。”

“但我想表达的是,她昨天脸上的新巴掌绝不是之前出自我的手下,我不知道她这巴掌是怎么来的,也不想知道,我只知道昨天手掌的清晰对比,那多出来的一截指印倒是很好的证据。”

说到这里,尤离想起什么,眼角多了几分不屑:“拍照片的人只拍了当时江眠突然莫名其妙像我跪下的那个场景,我倒想问问,之后我与江眠做指印对比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拍下?”

“看照片上的那个时候,正是一行人被引向洗手间的时候,我要是没记错,那时候过来的人除了江眠的母亲就是女佣和江眠的几位好友,看发博之人,里面微博内容也是满满的奢侈品和时尚穿搭,这应该不像是江家的佣人吧?”

尤离敲了敲桌子,唇角勾的讽刺:“昨天发博你说你一直很喜欢我,对我很失望,我想,作为和江眠交好的朋友,你是不是弄错对象了?”

“这话我昨天在现场当着江眠母亲的面已经说了,今天我再说一遍,”尤离毫不犹豫的重复,“昨天江眠脸颊上的新伤跟我没有任何关系,但如果我知道她提前在昨天这样的日子,策划了这么一场戏,我一定会给另一边一巴掌,作为她身为晚辈的提醒。”

最后的几句话,尤离压根没解释昨天洗手间的那些所有细节,大大方方的这几句,反倒让所有人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到底怎么回事,看着照片上像是尤离欺负江眠,但实际不过是江眠做的一场苦肉戏罢了。

什么说话态度狂妄,欺负主人家,完全就是被有心人士恶意扭曲了事实,更何况这有心人士还是江眠的朋友,说什么喜欢尤离,太失望了,妥妥的卖惨白莲花人设,太恶心了。

满场埋头快写中,后排的一个戴眼镜男记者举手提问,问题犀利:“尤小姐,你说的前面伤你有视频作证我们可以相信,但后面你说这是江眠做的戏,又凭什么让我们只听你的一面之词?”

尤离觉得有些搞笑:“那昨天你们不也是听了发博之人的一面之词?”

在那人被噎住的表情中,尤离轻嗤:

“当然,不否认你说的这些问题,如果江小姐愿意,我这两天随时都可以,我们可以公开在媒体面前重新做一场指印对比,但我觉得,江小姐同意过来的时候,脸上的印应该也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