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的语气又给人一种不容置喙的坚决感。
明裳歌哼笑一声,反问道:“这么重要的信件,那夫人怎么放心把这个重要信件交给你呢?”
“小小姐……”陈妈妈这下有点稳不住了, 她刚想张开口解释, 结果却立马被明裳歌给打断了。
“行了, 把这信件放下吧。”明裳歌又拿起了桌上的调羹,舀了一勺碗里的白粥,她尝了一口, 然后又对陈妈妈说道: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陈妈妈见目的达到了,便也没什么值得久留的,她站起来轻轻服了服身,径直离去。
白粥已经微凉了,上面已经起了一层粥皮,明裳歌的上嘴唇沾上了一层黏腻的粥皮,她舔了舔上嘴唇,一脸的淡漠。
连这刚刚盛上来的粥都凉了,还有什么是不还没凉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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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要正式下葬了,昨晚的烧天梯没有叫明裳歌,所以甄秋琴在吃完早饭后还专门过来给明裳歌解释了一番,说是太晚了,怕吓着明裳歌这个小姑娘家。
明裳歌对此笑了笑,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在这个明府里,她好像也只剩下了顺从了。
没有人会听她的想法,就好像别人把事情告诉通知她,都是给予她的一种施舍。
今天的送葬仪队,按常理来说要是子嗣走在前面,但是甄秋琴却以明常青膝下无男丁,让他们大房的大公子走头阵。
今早明裳歌刚穿戴完毕送丧服,就看见甄秋琴正在和她那儿子在院子里争吵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