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等待暴风雨的来袭。
她先前在一些艳本上看到过,这种药是一种毒,只有男女实行双|修之事才能解毒,如果不解毒的话,会对中毒者以后的生育能力产生影响。
现在这个寨里已经找不到其他合适的女人了。
这药本就是婉娘给沈谬下的,刚才沈谬都把婉娘给扔出去了,显然他是不想用婉娘解毒的。
她现在只是献个身而已,如果沈谬不解毒,那就是不能传宗接代的风险。
明裳歌害怕沈谬不明白自己的意思,她又解释了一番:“反正我的名声已经毁在你这个土匪寨了,等我回到盛京,我也嫁不出去了,不如再拿来做个善事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沈谬直接覆|身上去。
他直接单手把先前用来捆绑明裳歌的束带给解开了,束缚被解开,紧接着就是带着她整个人往床上倒去。
沈谬的外衣原先就被婉娘给褪下了,此时他直接把衣服给脱了,往旁边的地上一扔。
就在明裳歌以为沈谬要动真格的时候,他又停下了动静。
明裳歌有些懵怔,她撑着身子,从床上坐起,看着跪坐在床上的沈谬。
此时的沈谬正闭眼大口喘|息,他里面还穿了一件素衣,但是现在已经早早地被汗浸湿透了,这反而将他完美带有搏张的身形完美展现出来。
他在挣扎,在做着防线突破前夕的最后一次挣扎。
他不想被动地驰|骋,这种受着药力影响的欲望,并不是他想要的。
但是显然这次婉娘就没想让他能够清醒着,一碗酒的剂量也确实不少。
沈谬咬紧后槽牙,咬肌也随着这番动作紧绷着,仿佛他只要放松一点点,就要功亏一篑了。
明裳歌有点担心:“我去给你找徐老,他是大夫,肯定有解药的。”
说完,就要作势下床。
她一动,沈谬先前做的各种防线全部崩线瓦解。
明裳歌刚刚坐起,又被沈谬给钳住压在了床上,他撕|裂她的衣裙,直接把明裳歌的手向后给绑住,紧接着沈谬又撕开一处她的衣角,把明裳歌的眼睛给蒙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