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明裳歌撑着大腿,痛苦闭眼的样子,有些不解:“不应该是我喊疼吗?”
明裳歌:“?”
“你疼啥,我那是直接撞到了你这个狗屁桌角,我又没使劲儿……”
说着说着,明裳歌就察觉到自己说的不对了,后面几个字她都直接吞下了。
但是沈谬就就是耳朵好,他也就喜欢抓着别人的小辫子疯狂扯拽:“你说什么?没使劲儿?意思你还想使劲儿试试?”
明裳歌:“……”
即使现在大腿根处火辣辣的,剧痛无比,明裳歌也决定远离这个畜生。
她后退了几步,拉开了和沈谬的距离。
但是有些人,做了一次畜生,就不想做回人了。
沈谬朝明裳歌勾了勾手,轻声唤道:“帮我去拿个布帕。”
这一下子,明裳歌没太反应过来,疑惑地看着沈谬。
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还在后退的明裳歌,后脑勺搭在椅子上,男人的脖颈拉长,锋利的喉结随着他开口说话,开始上下滚动。
明裳歌的耳膜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给鼓动,沈谬那夺命的余音又重新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。
她听见沈谬那带着欲求不满的声音说道:
“有点湿了。”
湿了?
什么湿了?
沈谬湿了??!!!
“什么湿了?”明裳歌刚开始确实没反应过来,但她看到沈谬微阖的眼眸之后,有点瞬间秒懂了。
真他妈不愧是年轻的男人。
年轻的、狗男人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