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个时候,他必须说些什么,说些什么!说些什么?
“以后你不会是一个人了。”
他无意识的将自己内心翻来覆去重复,又在舌尖缠绕许久的话语,轻而易举的告诉了对方。
说完后,忙不迭的后悔,怎么说也要委婉些,最起码要掩饰几分...?
膝丸唾弃了自己一番。
什么时候武家的刀剑也要这般犹犹豫豫了。
不管怎样,被讨厌也好,被吐槽也罢,这便是他本心想要表达的东西,如果连对话都要小心翼翼的斟字酌句,那他们就不是兄弟了。
想通后,膝丸坦荡的说:“以后都不会是了。”
髭切的回应也是一如既往的,让人看不清他的真情实感。
金发的付丧神眯起茶金色的双眸,嘴角翘起的弧度扩大了几分,笑得端是一副欣慰的模样。他主动抬手,安抚的摸了摸兄弟的头发,轻声道:“是呀是呀,我有弟弟呢。”
如果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幕,看眼下这一幕,也不知道是谁安慰谁。
髭切完全不把刚才的一切当作是什么大事,毕竟那份‘记忆’再怎么真实,髭切自己也完全没有实感,记忆中没有的片段对于他来说连搞笑视频的地位都不如,根本不配在他的大脑中获取存档的地位。
于是在本丸产生了这么一个神奇的景象。
最后一次出阵回来后,除了小夜和髭切,其余四把刀对髭切态度有着不同程度的改变。
再加上审神者并未掩饰什么,他直接给了髭切三个刀装,又在跟着出阵队伍回来后回到天守阁,听狐之助说似乎是在准备些什么。
本丸里的老人都心照不宣。
小夜左文字当初那句:“真的假的?”也随着‘真相’的传播逐渐出现在各个刀的口中。
不过是一个下午的时间,在欢迎会开始之前,除了髭切和一直在他身边的膝丸,大家已经从各类刃多多少少的感叹中,将髭切的故事拼凑出来了。
“原来髭切殿是主人的初始刀啊。”小豆长光有些感慨:“我来的时候,主人看起来只是有些沉默,而且越来越开朗,我只当是还未于我们亲近起来。”
烛台切光忠除了感慨,更是多了一些庆幸:“主人在那之后,似乎是戳破了自己和外界的壁垒...”
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,接纳世界的契机伴随着离别的痛苦,刚察觉到对方的存在便要接受失去对方的现实,这番打击可不是一般的大。
“无论怎样,髭切殿现在已经回来了。”小豆长光安慰道:“想必主人现在也很开心吧。”
“希望如此。”烛台切光忠期盼的说:“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或许这个本丸的主人会很开心,但是髭切很闹心。
他现在开始怀疑是不是‘髭切’在刚来的时候做了些什么,现在那件事暴漏了,所以导致现在整个本丸对于自己的态度都发生了变化。
那种瞻仰的目光,一次他可能还不会发觉,几次以后他若有所思,十几次之后他不动声色,几十次后——
他已经麻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本来打算前天更新的,没打算咕的。
可谁知道,我没能抽出来因幡呢。
三百多没出,勾玉蓝票清空。
我人都傻了,只能一边肝活动,一边肝绘卷。
完全没有时间写文了,真的离谱。
这次还好,还不算特别肝,我有时候还可以挂樱饼刷。
随区的绘卷排名竞争激烈,拿框还好说,拿碗就要一直肝了,先发一篇存稿,证明我咕真的不是故意的!
什么时候卷五结束了,我再放下一章。
不说了,肝绘卷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