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间不小于五条悟训练室的长方形房间,贴着墙根摆放着源郁礼看不懂的仪器和货架,货架上面则是各种各样的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人体器官。
在房间的正中央摆放了一架像是牙医给病人看病会用到的椅子,椅子旁还摆了几台仪器。每台仪器旁边都站着几名研究员。
“你在意那个吗?”似乎是注意到源郁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把造型奇特的椅子,上木笑眯眯的说,“放心,现在的你还用不到他——来,先来个人给他抽管血——”
源郁礼被按在一张木头椅子上。那些研究员没给他解开绳子——大概是怕他突然暴起,使用咒术把他们都击昏——而是直接用剪刀剪开了他的袖子。
一个研究员拿着针管过来了。源郁礼被池田压住肩膀,动弹不得,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研究员把针头扎进血管,抽了一管血。
他该庆幸只是一针管的血吗,而不是选择直接把他抽干吗。源郁礼有点佩服他自己的乐观精神,竟然在这种时候,还能开自己的玩笑。
“接下来,让我看看……”上木翻看着一本足有人手掌宽的实验报告,低声念叨,“要不要先锯个胳膊下来,再加上这个试剂a,反正有会反转术式的咒术师在……”
如果锯掉一条胳膊代表他就能拜托那条烦人的绳子了。源郁礼想,只要保证他自己不会因为血流不止而死,撑到五条悟面前,总有机会把胳膊按上。
他记得夏油杰曾经提起过他的同班同学那个叫家入硝子的女性,正是使用反转术式的好手。
“不过上边也交代过,不让你那么好过啊,”上木喃喃自语,“也不知道你究竟是犯了什么错。”
上边?难道是指咒术协会吗?源郁礼敏锐的捕捉到这个词,但是给出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,不足以他分析出准确的结论。
这时原本默不作声的池田突然开口:“谨言慎行,上木,你也知道他们有多招人烦。”
“抱歉抱歉,”上木毫无诚意的道歉,“这不是因为他失忆了,就掉以轻心了。”
池田谨慎的瞟了源郁礼一眼,“他只是失忆了,不是傻了。”
上木笑嘻嘻的说:“不过就算没失忆,不还是出事了。一切的反抗都是没有意义的,不如老实的替上边人办事。源一树也是,本来都能成为协会的长老之一了,却一定要为了女人放弃那一切……”
“上木!”池田呵斥道,“你还想透露多少,是不是想让我向上边汇报,你有叛变嫌疑。”
上木耸耸肩膀,无所畏惧:“随你。我只是想告诉郁礼,你的父母很厉害,但他们还是死了,”他逼近源郁礼,此时他的笑容看上去阴森恐怖极了,“没有人能救得了你,就算你选择说出你隐藏的那个秘密,也一样。”
他冰凉的手落到源郁礼脸上。
“你长得很像你的母亲,都是那么的漂亮……我很后悔很遗憾,你母亲的尸体找不到了,她若是能落到我手上该有多好,”上木轻声说,“在我后悔至极的时候,你来了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感觉不太得劲写的(嗯)
五条悟下一章来救,毕竟他再不来,他老婆就要呜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