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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病左右治不好,瑶芳便同顾贞观说,那都是命。

可巧来了这么个道士,开了个奇怪的药方:用珍珠粉和着粳米,用大冬日的雪水,熬制成粥,每日早起便喝上一小碗;再加上些稀奇古怪的药材熬成的汤药,每日进服。如此两年之后,一旦越过双十治龄,便可无虞。

起头还没人信,只当是这道士疯癫之言,可他手一指顾瑶芳的屋子,说大小姐必定要咳血了。众人骇然,一瞧,可不就咳了血?

这一回,再没人敢不信这道士。

那时候,顾家家境尚算宽裕,吃这药也吃得起。

于是乎,顾瑶芳的病,就这般不紧不慢地治了两年。平日里顾瑶芳也不做别的,写写诗,画些画,跟丫鬟们一起做做女红,日子也算是悠闲。两年过去,恰是一月前,那病果真说好就好,顾家上上下下谁不说那道士是个神人?

可谁料想,老爷从桐城寄了封信回来,大小姐便再次病倒了。

一时间,伺候着顾瑶芳的丫鬟们,都诚惶诚恐,整日地守着,看自家小姐愁眉不展,安慰再三都不顶用。

今儿外面倒是热闹,顾瑶芳抬眸一望,春日里光景多美?

她推开了药碗,“父亲跟三妹,是一起回来的吧?”

三妹一回来,这家里人人都赶去迎接了……

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