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良人呢?我要找他把新婚之夜补回来!世上哪有这么傻的王子?将美好的时光白白浪费了。”
鼠女笑得那么难看,堵气说:“你本事大,你去找!王子被白美女俘虏了!他们会隐形,说不定藏在什么地方,正在甜蜜呐!”
“这个白美女,是个很贱的女人!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了!良人一旦被俘,不把身体吸干,决不罢手!不知你们还啰嗦什么?赶快找呀?”
姊姊脸上露出一丝醋意称:“明人不做暗事;找到王子,我先甜蜜;就算三妻四妾;我是大姐,也应该排到第一位。”
鼠女赞成姊姊的说法,还要补充一句:“姊姊在我的身体里;她第一,我第二,你第三。”
大鸟越听越不对劲,慌慌张张争辩:“你俩都不是王子的妻子!我和王子的婚事与你们无关!”
姊姊拉下脸来;露出凶恶的目光怒吼:“放屁!我和王子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你;否则,哪来的孕情?”
“你跟别人的好不好?赖什么呀?王子根本不会要你!”
鼠女也不敢肯定,试问:“姊姊到底有没有孕?从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。”
姊姊把头伸长,弯下脑瓜,头发下埀,脑门朝下,用眼睛对着鼠女的眼睛说:“三四个月,还没有出怀,再有几个月就能看出来了!”
鼠女不相信,问:“究竟是真是假?”
大鸟在前面瞎叫:“骗人的!以前王子不认识她,不知跟谁的?赖半天还要王子承认才行!”
姊姊把头抬高,慢慢缩回去,露出一部分,对大鸟说:“骗不骗人?王子知道;并给宝宝取了名。”
大鸟要笑了:“去骗小孩吧!”
鼠女提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问题:“先找人看看姊姊是否受孕?再找王子来确认,大家不是都明白了?”
反对的是大鸟:“你的脑瓜进水了!王子在人家手中,等你办完此事,说不定孩子都出来了!”
姊姊比谁都着急,喊:“飞呀!”
鼠女弹起来;大鸟紧跟其后,一出洞口,抢在前面,大大鹰翅展开,足有二十米,用女人脑瓜上的鹰眼到处看,叫出好听的声音:“王子——你在哪?新婚妻子找你!”
姊姊的头,高高伸出鼠女的脑瓜,在大鸟身后骂:“贱女人!根本不是王子的妻子!一个小妾,还是昨日才宣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