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石的话再次震惊了现场的每一个人,一直跟随着皇帝的贴身太监,竟然就是罪魁祸首?!
“呵……呵呵……”德誉脸上一点慌张的情绪都没了,他肆意猖狂地笑道,“真不愧是元九曜的徒弟,当年雏鹰冬战能夺魁的绘阵天才,不过可惜了,”德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“怎么当年你就没死在那池塘里呢。”
“元九曜的徒弟?”
“他……他就是元九曜的徒弟?”
“等等,他刚才那么强,可元九曜的徒弟不是说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吗?”
议论声在瑾石耳边响起,瑾石并没有理睬,而是对德誉说道:“让你失望了,当年有人从黄泉路上拉我回来。”
“那你猜猜,”德誉笑得阴险,“这次有没有人从黄泉路上拉你回来?你和他……”德誉的眼神在瑾石和徐璋之间逡巡,“这次都得要去走那黄泉路,也好也好,也算有个伴了。”
“朕自问待你不薄!”徐璋怒喝,“你七岁就跟着朕了,为什么要这么对朕!”
德誉看着皇帝,眼睛里尽是疯狂:“因为德欣他很疼,很疼。”
徐璋的眼中划过疑惑:“德欣?”
“哈哈哈哈哈,”德誉癫狂地笑起来,“你果然,果然不记得他了!是啊!您当然不会记得那个被一刀一刀剐下肉的二皇子手下的阉人!”
被凌迟处死的小太监,瑾石攥了攥手,这个德欣,就是当初骗了他的那个小太监。
“二皇子?你是老二派来的?”徐璋的脸扭曲了一瞬,他一个健步冲上前,伸手卡主德誉的脖颈,“二十年,二十年还喂不熟你这个白眼狼吗?!还给老二做事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