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安太后嗓音更显感慨,“只可惜,人不一样了。”
沧海桑田,人不过其中一粟,短短几十年,最后也只剩一抔黄土,哪里能留下什么印记。
人常新,演绎的,都是一样的悲欢离合。
司南正被年岁拖着,如今身子还未好,她现在只想努力干饭,养好身体,为马上到来的事做准备。
年岁却不同意:“还是要出去走走的,今夜十里荷塘夜景极美,你不去可惜了。”
玉宁也瞥了她一眼,“慈安太后可是点名了,你也得去。”
司南如今声名在外,多的是人对宋青舒宠姬感兴趣,他们更想看看,这个宠姬到底是和模样,能引的端王成了如今模样。
三人在玉京并不合群,玉宁是贵妇圈不好混,少女圈也不好混,虽人人巴结,但她自比厕边兰花,她是香的,边上都是臭的,
而年岁就不一样了,她单纯美貌,时常语出惊人,与贵女们格格不入,况且她的身份总有些尴尬。
司南就更不用说了,全玉京没几个瞧得起的,商人之女能巴结到端王,那是祖坟冒青烟的程度。
她第一次从年岁口中得知自己的传言后,气的火冒三丈,“这嘴一个个的跟屎壳郎吹喇叭一样,臭嘴一张,胡说八道,明明是他高攀了我。”
玉宁第一个笑了,倒也没有发怒,她时常能从司南口中听到一些奇怪言论,“阿舒高攀你?你可真有脸。”
司南冷哼,“我貌美如花,家财万贯,聪明绝顶,哪一样拿出来不是可以吹嘘的?宋青舒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?”
年岁在一边掰着手指头:“还有权势。”
司南喉间一哽,很快低下了高昂的头颅,是的,不论是这儿还是后世,权势——都是大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