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玄明估计,何其只是花行的目标之一,除开何其,何多盛或许也是他的目标。
只是老道动起来简单,方才选了何其先下手。免得动力何多盛,反而惊动何其跑了。
届时老少全干掉,王母观何愁。
何其想到花行的满满恶意,对他被强取豪夺的感慨都消耗殆尽:“看上就要杀人强抢,他同那南烛红有何区别?”
“师妹莫动气,他不是已被你手刃了。”
说到这,张玄明佩服地看向何其。
花行可是玄门老人,当时在道门时修为一般,可跟从南烛红后,在南洋学得一身异术,绝非好对付的。
而且张玄明是看着何其出门的,知道她手无寸铁,可却将前辈中人拿下。
然而手刃真不是何其干的。
何其:“张师兄,你误会了!不是我手刃的花行。是警察及时赶到,驱散了煞气,然后正好渣渣兔也在,跳起来咬了一口花行,才没让他跑掉。”
“他可能是畏罪吧。看起来还特别疼,诅咒了我一句,然后就自杀了。”
“特别疼?渣渣兔不是只咬了一口,难道咬到——”张玄明也觉得痛了。
别想歪啊!
何其帮渣渣兔证明清白:“渣渣兔咬的是屁股。”
好像也没有清白到哪里去?
“不过师兄提醒得对,他看起来疼得不正常。”何其回忆着花行倒地蜷缩的画面,“花行躺的地方都被汗水濡湿了,仿佛他的痛感被放大了好多倍。”
“那或许是他做过药人的缘故。”
张玄明将这条异状记下来,写在手机备忘录中,打算回头继续跟人探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