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方山撇了撇嘴,咽了一口馋酒的口水。
陶方山脸色很黄,头发也油腻,这幅模样难看得很,将陶大木气得脸色发青,又凶悍地瞪了儿子一眼。这个不中用的!
父子两对了两眼,前方老者就结束了祭拜仪式。
“将酒敬给我陶氏先人,保我族中男儿出行勇猛强健!无往不利!”
老者率先将酒杯举起,倒在身前。
他的酒很顺利,其他几人也是,唯独父子两人的酒,此时似乎变得有千斤重,怎么用力都仿佛举不起来。
举不起来也就罢了,想要倾倒糊弄过去也做不到。
“大木!你的酒怎么回事,还不倒了?”
“方山的酒怎么也不倒了?”
陶大木父子两人感觉到不对,用力使劲,想要将酒杯倾倒,可怎么都做不到。
何其已经来到了两人身前,两人酒上的千斤咒就是何其丢的。
酒杯有千斤之势,当然举不起来,也倾倒不了。
何其忍着头晕和靠近两人的恶心感,念着千斤咒,一人又丢了一个。
这时,两人的酒杯就猛地坠地!
瓷制成的杯子“啪”地一声,在地上摔得稀烂。
如此一来,其他几个陶氏族人都发现不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