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,怎么了,岑总?”没敢对上那双又沉又黑的瞳孔,孟源有些躲闪的移开视线。
“她不能闻烟味,你身上有烟草味,不适合见她。”
忽然地,松了一口气。
和宁清昀是多年的好友,孟源怎么会不知道宁清晓的这个禁忌,一时之间鲁莽自己的大意,低头嗅了下衣领,皱眉:“是有点重,刚才跟他们吸了两根,我马上就去处理。”
他转身,一边脱外套一边朝着远处的另外几个男人做了一个灭烟的手势,又唤来球场的侍者过来清新空气。
只是身后的那道视线如针一般一直落在他身上,从未移开。
孟源回头朝他又笑了下,转而有些僵硬的移开目光,他第一次觉得,滨城盛传的那句“陌上公子,温润如玉”实在不适合岑晔。
休息室内。
宁清晓一进门就扔了包拿纸擦眼泪,反射性的生理反应让她眼底止不住的流水。
她今天没仔细化妆,只简单勾勒了两笔,连定妆都懒得做。
所以这会一哭,眼泪都顺着把她的眼线给带走了。
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火,宁清晓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却又连一点下去逶迤的心思都没了。
“谢谢。”门口处岑晔跟侍者倒了谢,端了一盘水果进来。他顺手关上门,低声询问:“还不舒服?”
宁清晓仰头靠在沙发上,刚哭过的声音瓮声瓮气的:“还有一点。”从上次在澳洲的宴会上再到今天,憋了这么久的眼泪今天倒是洒了个干干净净。
休息室内有一面较大的落地窗,正对着外面的高尔夫球场,从这个角度看过来,外面那几人的身影转转悠悠,有说有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