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清晓皱眉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傻啊,就是说他现在有多绅士,将来爱上你就有多禽兽!”
说这话时全忆已经上头了,声量也不自觉提高,引得前面两个男人同时停下脚步看过来,
一边的陈慕朝挑眉:“禽兽?”
全忆干巴巴的咽了下口水,拽着宁清晓的胳膊让她赶紧想辙。
距离不远处的头顶大屏上正在播放着一条家暴新闻,宁清晓大脑一转,胡乱诌道:“就是我们刚刚在讨论男人结婚后不给自己老婆花钱,还打老婆,这种行为实在太禽兽了。”
引客的侍者低头敛住唇角。
正前方的岑晔不动声色的压下眼底鲜少出现的兴致,视线落在她懊悔又尴尬的面上,唇角勾了个极浅的弧度。
胳膊上被全忆拧的更痛了,宁清晓自然也意识到自己这话有多蠢。
人家两个刚刚在美容店可不就是没给她们花钱?
她低头挠了下额头,咬着唇僵硬的继续开口:“先去吃饭吧,我有点饿了。”
包厢内燃着撩人的焚香,迎面的外翻窗半开半阖,秋日的清风拂面而来。
下意识的。
岑晔闻了下屋内的气味,偏头见宁清晓没有丝毫不适才替她拉开凳子。
饭桌上多余的椅子已经被撤了下去,全忆挨着宁清晓,另外两人则谈论一些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