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发现左边没人,前面也没人。只有赵翊的那位青梅竹马徐牧舟安安稳稳坐在凳子上。
讲台上已经站了位老师,舒晏看了眼,发现是早上那位喇叭老师。
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他脸盲的毛病已经痊愈,主要是这位老师太有辨识度,只要记住几个字……前秃后翘。
讲台上放了教案,书脊那儿的字正好能看见。原来真是教数学的。
老板不冤。
喇叭老师明显也注意到了后面还空着几个座位,正要发问,门口就吵吵嚷嚷地拥进来几个男生。
带头的是个大帅逼。
“报告。”大帅逼脸不红气不喘,站得端正笔直很平静很礼貌地说。
声音有点儿懒,又有点儿耳熟……哦,他同桌。
喇叭老师看了他们一眼:“下次我的课再迟到就不用进来了。”
几个男生赶紧往里走,有个靠墙的扯着领子调大了教室顶上的风扇。
只有他同桌,依旧不紧不慢的,坐下的时候还看了他一眼。
上课起立,舒晏听见大家叫喇叭老师谢老师。
开始讲课,舒晏听了会儿,然后非常抱歉地有点儿……听不下去。不是谢老师讲得不好,谢老师讲课挺不错的。
公式明朗条理清晰。不是那种“虽然我有水平但我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并能让你听得云里雾里”的老师。
简单点儿来说,就是让舒晏有种说出来得被人骂一句逼王的无奈——听这么浅的内容无非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不如补上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