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时闵的性子野得很,一直没大没小的,除了当年为了争夺家产叫过时绍文一声“爹”以外,从没这么称呼过他。
可就在刚才,时闵连喊了贺恒两声“爹”。
四舍五入,这就相当于一句“爷爷”了。
注意到门外的人后,贺恒便松开了时闵,走了出去。
反正刚才教育他也教育够了。
时闵突然被拉起身,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站稳身型。
刚才被对方揍得“嗷嗷”叫的痛感还记忆犹新,他跌跌撞撞地走出小房间,在对上屋外贺恒的视线后,
时闵吓得差点当场跪下,脱口而出一句,
“爹。”
贺恒:“”
时绍文:“”
怎么生了个乱认爹的败家玩意儿。
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,时闵连忙改口,“贺贺总。”
贺恒坐到沙发上,朝手下的人勾勾手。
为首的保镖走到他面前,恭敬地说一声,“贺总,什么吩咐?”
贺恒伸手指了指时闵,“把他带去最严格的戒毒所,不正常之前不允许放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