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他该到楼下去等江跖。
本来是想和人家说没法去玩了,哪里知道发.情.期提前,昨天又和褚子央打了游戏,全然忘了。
啊......该死。
保不准江跖等他许久了。
-江跖:我到了。
果然。
柏珏抱着手机坐起来,像只放了鸽子的小仓鼠委委屈屈愧疚不安的抱着瓜子想赔罪:
对不起对不起,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没法来了。
呜。
柏珏越想越羞愧,继续打字:
实在抱歉......
太没礼貌了。他想。
那头没回应,而他实在又困又晕,先暂将手机搁置枕边,闭眼小憩一会儿。
眼皮重的睁不开,柏珏动了一下,彻底失去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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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会上宾客喧嚷,来往众多。
柏珏系着领结,还被母亲连哄带骗着穿上了长袜。
背带裤,风琴褶的白衬衫,那时他才八岁,团团的又白又嫩,牵着母亲的手和叔叔阿姨们打招呼。
母亲的生日年年是家里的大事。
柏珏有些闷闷不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