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
两人说话的时候,简娣就默默地窝那儿喝茶。
和坐她对面的这位一样,看谁比谁淡定和沉默。
她现在不用披着卢仲夏的马甲应付谢朗,乐得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们一来一往。
谢朗这不假思索地就能报出卢仲夏他堂哥的名字,确实有些可怕,不知道这货脑子里究竟记了多少人,又记了多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。
“我也未曾想到能在此地看到你。”谢朗洒脱一笑,“卢兄不介意我们一块儿听书罢?”
“能见到谢兄,”卢仲夏顿了一顿,看向了竺予,还没忘记带上这位不热络,“还结识了竺兄已是意外之喜,”他莞尔,“又怎会介意,谢兄未免把我想的太过小气。”
卢仲夏嘴上虽然说着不介意,但简娣苦着一张脸觉得她和卢仲夏不一样,她介意的很。
主要是因为,叫谢朗这么一打岔,在座的四个人谁都没了心思听书。
尤其对面的竺予,他好像在听书又好像没在听,整个人好似游离于繁华的酒楼外。
不过,简娣心态调整得也很快,起初确实有些不习惯,但到后面,也习惯了谢朗和竺予的存在,自己一个人听得津津有味。
毕竟她除了听书也没什么能干的事了,她现在没披着卢仲夏的马甲,简娣对自己能干的事很有自知之明,她现在做的最合适的事就是放空自己,让自个当个背景板,不去掺和他们。